严妍看了一眼随身包,上面沾了不少血,看来那些男人伤得不轻。
“你说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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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是知道什么请你告诉我,你告诉我啊,妈!”
一时间,严妍只觉头晕目眩,呼吸困难。
“程奕鸣……”原来夜里来的暖气是他,“你怎么来了!”
“但这些都是透明盒子,你能清楚的看到里面放了什么。”
“他在这里住吗?”祁雪纯问。
“茉茉……老板说再等等,不差这一时半会儿。”
程奕鸣不高兴了,“他不能录音或者做好记录,你不是第一个到现场的,把情况说一百遍也说不出凶手的模样。”
“我不是笼子里的鸟,也不是你豢养的宠物,以前不是,以后也不会是。”
程奕鸣微愣,“热量……”
严妍一边流泪,一边点头。
现在已经十点,他很快就会过来的。
还有什么比,被自己所爱的人理解,更让人高兴的。
他一定没想到,程皓玟有多可怕。